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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養蛙你未必知道的那些事 作為寵物而不是菜肴


      世界上的事就是意想不到。誰能想到,一款看起來無聊透頂的《旅行青蛙》手游突然爆紅呢?一夜之間,朋友圈“聽取蛙聲一片”,滿屏都在曬自己與“蛙兒子”的親密接觸。這是一

       

      世界上的事就是意想不到。誰能想到,一款看起來無聊透頂的《旅行青蛙》手游突然爆紅呢?一夜之間,朋友圈“聽取蛙聲一片”,滿屏都在曬自己與“蛙兒子”的親密接觸。這是一款“佛系游戲”,養活手游里的“蛙兒子”毫不費力,只要記得收割三葉草,給它收拾行李就足夠了。但你有沒有想過,現實生活中養蛙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呢?當然,我說的是作為寵物而不是菜肴。

      其實,中外養蛙、訓蛙的記載由來已久。西方有馬戲團訓練青蛙跳遠、舉重。我國的訓蛙史也不算短。至晚在元明之際,這已是雜耍行里比較成熟的行當了,一般稱為“弄百禽者”。話說浙江杭州有個文人叫陶宗儀,此人十分好學,勞作間隙還在學習,一有心得就找張葉子記下來,貯藏在甕中,埋在樹下,經年累月攢了數十甕,后來整理成一部《輟耕錄》,成語“積葉成書”就從此而來。在這部書的“禽戲”條中,記載了杭州的“蝦蟆說法”:

      又見蓄蝦蟆九枚,先置一小墩于席中,其最大者乃踞坐之,余八小者左右隊列,大者作一聲,眾亦作一聲,大者作數聲,眾亦作數聲。既然小者一一至大者前,點首作聲,如作禮狀而退,謂之蝦蟆說法。

      到了清代,類似的表演更流行于市井。蒲松齡在《聊齋志異》中寫到,聽他的朋友王子巽說:“在都時,曾見一人作劇于市,攜木盒作格,凡十有二孔,每孔伏蛙。以細杖敲其首,輒哇然作鳴。或與金錢,則亂擊蛙頂,如拊云鑼之樂,宮商詞曲,了了可辨。”康熙時徐岳《見聞錄》中的訓蛙“奇技”規模更大,一只大蛙帶二十四只小蛙,而且難度系數也更高,不是簡單地鳴叫,而是有節奏地隨著曲子“唱歌”了。訓蛙師把蛙從“囊”中放到方桌之上,列隊整齊,然后“依曲撾鼓,蝦蟆聲應拍不亂”,“按古曲高下緩急,音節不爽纖亮”。

      或許和承平日久,游嬉流行有關,這一時期養蛙的記載真不少。袁枚的《子不語》中說,他幼年時在杭州葵巷見過耍蛙的,也是一大八小,小的圍繞大的坐,耍蛙人下令:教書。大蛙開始咯咯叫,小蛙也跟著咯咯一片。耍蛙人又下令:止。蛙就都不叫了。袁枚生于1716年,即康熙五十五年。康熙共執六十一年,以常人四五歲記事而論,袁枚幼年記憶應在康熙末年或雍正初年。到了乾隆之時,錢泳在《履園叢話》專門梳理了中國雜技之源流,把“蝦蟆教學”作為一種,和“抽牌算命”“蓄猴唱戲”“螞蟻斗陣”“弄鼠攢圈”等統歸為“以禽獸蟲蟻而為衣食者”,這大概可算作職業“養蛙人”了吧,養蛙對他們而言,不是一種愛好,而是一門生計。他們對“蛙兒子”可能也有情感寄托,但更重要的卻是經濟來源。

        或許是因為水田適合蛙的生活,養蛙訓蛙的記載多在江南。浙江吳興人朱梅叔的《埋憂集》中有“田雞教書”表演的記載,十分生動:

      有人于市上出一小木匣,啟其蓋,取橫木一條,廣半尺余,高寸許,下有絲足,橫列柜上。向匣中罵喌喌數聲,倏有一蝦蟆躍出,以前兩足案橫木上,南面而踞。既定,其人取小板拍一下,于是蝦蟆發聲一鳴,諸小蛙輒以次齊鳴。既蝦蟆閣閣亂鳴,則小蛙亦閣閣亂鳴不已。久之,其人復取板拍一下,則蝦蟆止不復鳴,諸小蛙亦截然而止矣。其人復喌喌呼之,蝦蟆仍躍入匣中,諸小蛙亦相隨入,謂之田雞教書。

      這一場景出現在同治年間。我們可以看到,此時的訓蛙技巧比起康乾之世又有進步,青蛙不但會根據節拍指令鳴叫,竟然還能抬起前爪,萌萌地按在橫木上了。光緒年間的《點石齋畫報》上刊登過《蛙嬉圖》,青蛙在令旗的指揮下鳴叫、跳躍。

      可惜,再往后,訓蛙之技大概在江湖上失傳了。最后一次回光返照式地現身已是民國時期。當時北京的雜耍集散地天橋,忽然出現了一個老頭,又干又瘦,黃胡子黃眼睛,沒人知道他的姓名,也不知道來自何方,以一手“蝦蟆教書”和“螞蟻布陣”的絕活吸引了許多人,和表演滑稽二簧老云里飛、耍熊頂碗的程傻子等躋身第二代“八大怪”。自打老頭兒消失后一百多年,我們再也沒有得到養蛙人的消息,直到《旅行青蛙》橫空出世,我們都成了養蛙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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