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楊存玉
元宵節時,和女兒一起上街,忍不住七歲的女兒軟磨硬泡,買了個大大的地板水族箱,養了四條小烏龜,四條紅的,四條黑的。
我是歷來不主張在家中養小東西的,一是其實不然,二是嫌家中亂,其實最主要的是:我總感覺把活蹦亂跳的東西圈在家中,有些殘忍。
家中憑空多了這么幾個小東西,最樂的就是女兒了,也難怪,平時我和妻子工作都十分忙,很少陪他玩,整日與沒有生命的玩具狗,小蜜蜂之類的東西作伴,雖然整日嘴巴時不時地在那兒“沖啊,殺呀”的向他們下命令,手腳時不時地讓它整隊,作戰,給它穿衣,洗澡,但畢竟都是些沒有生命的混蛋,真正有思想,有感情的就他自己,現在有了四個活伙伴,他能不高興嗎?
早晨起床后,第一件事就是向小烏龜問候,晚上睡前絕不會忘掉祝小烏龜再見。一向把家中攪的“雞犬不寧”的女兒變得安靜了,能一半小時一半小時的守在烏龜缸前,與鳥兒“對話”,和鳥兒“座談”。
他給每條魚都起了名字紅色的叫“大、小黃”,白色的叫“大、豆豆”,喝茶時時不時的對著我叨叨,大黑穩重,步態舒緩大方,豆豆調皮,游姿輕盈自然,大黃何文,時時穩居缸底;小黃害羞,不愿與人對看……總之,說起烏龜,他是話語不斷,有時候忘掉了喝茶。
每天喂食,他都是口中念念有詞,小好友,快來喝茶,大黃,你這混蛋太霸道,豆豆,不要四處亂竄,……每天為鳥兒換水,他都是在我身邊指手畫腳,指責我動作太重,面對在池中時不時的亂游的小烏龜,他總是輕言相勸:小鳥兒,不要慌,不要怕,給你家打掃衛生,一會兒就好,你可要聽話喲。
有時候夢中醒來,家中停了暖氣。有些冷,他總把我叫醒:小烏龜冷嘛,會不會感冒。有時候我總被他的一些有關烏龜的稀奇古怪的問題難倒?小烏龜為何大眼泡?為何有的金色,有的是白色?……我實在無法解答,就說,你自己去看書找吧,……
慢慢的,他開始考我了,烏龜是怎么來的?不曉得了吧,是魚si的。曉得大鯊魚為何一刻都時不時的游嗎?不曉得吧,還是我告訴你吧……幸好不久就開了學,否則我非被他烤糊不可。
好友管理家務作客,帶來了四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,我把它放在大池中,女兒高興的說,小烏龜來了大好友了,一上午在大盆邊與魚嬉戲,弄得廚房地上滿是水,不過我們也樂得清靜,他玩他的,我和好友在客廳談我們的。中午做飯,我要宰魚晾涼,他說什么也不干了,時不時地嚷著,爸爸,它是活的,它是活的,它和小烏龜一樣,都活著……弄得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,最終,魚也沒有燉,幸好第二天盆中的魚就死了,要不,到現在說不定家中還養著四條大鯉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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