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疫情影響,為什么做什么都這么難做百姓網虎林古牧狗?很多人去外地又回來了?
這位朋友提出的這個問題百姓網虎林古牧狗,是當前我們共同面對的問題。
2020年鼠年的到來,中國各地爆發了新冠肺炎病毒,各地百姓一片恐慌,政府頒布了最嚴厲的防御通告,國家面對災情,啟動了國家災難一級響應百姓網虎林古牧狗。
許多工廠停產關閉百姓網虎林古牧狗,旅店,飯店,浴池,歌廳等一律關停。
各地百姓百姓網虎林古牧狗,也非常理解和支持政府這一行動,新冠肺炎疫情病毒非常的厲害。
目前,盡管各地采取了嚴厲的防疫措施,但仍有無癥狀感染者,把病毒傳染給健康人。
無癥狀感染者,是目前防范的主要問題,這些人,自己沒有感覺到自己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,他們到處亂走,感染更多的人,而他自己還不知道。
前兩天,吉林省舒蘭市一位公安局洗女工,在自己不知攜帶病毒的情況下,感染了眾多健康人。
這次事件,再次提醒我們,防范疫情是重中之重,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大意,各級政府也不能有絲毫的松懈情緒,小心新冠肺炎疫情的反彈。
全國各地,很多地方工廠一直沒有開工,這是疫情影響的結果,
尤其是,東北各地疫情嚴重,許多東北人到南方去打工,南方工廠都不接收,害怕被病毒感染。
他們企業,不招用這些東北疫區的工人,很多東北人去的,工人在那里找不到工作,沒有辦法,他的又回到了東北。
龍江這邊疫情反復,許多工廠也是半停產狀態,大家都不好找工作。
馬上2020年半年過去了,許多人還沒有掙到錢,非常的生活困難,希望全社會。都來關心這些生活困難最底層老百姓。
畢竟活在這個世界上,人人都要吃飯,人人都要生活,沒有生活收入,艱難的日子,都是非常難以度過的。
在我們附近,有上虎林水稻田區,去插秧的打工者,都已經回來了。
吉林舒蘭,這批人在虎林打工者,已經被隔離進行核酸檢測,等他們14天核酸檢測隔離完以后,插秧的季節也過去了。
唉,真是不容易,老百姓想出大力,掙點血汗錢,也是不容易的。
希望大家放下身段,能找點工作先干著,不要挑肥揀瘦,在這疫情時期,能有點活干,能有點收入也是不錯的。
疫情已經使全世界,都遭受了重大的損失。
目前,世界各國,還在積極的抗擊新冠疫情疫情中,許多國家的經濟經濟已經陷入了癱瘓狀態。
中國經濟正在逐漸的恢復中,比起世界各地經濟癱瘓的狀態,中國比他們還是好了很多。
所以,我們要增加信心,立足本地,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。
我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,中國經濟,一定能走上快車道,大家的生活,一定能回到正常的秩序中,百姓恢復到安定幸福的生活。
你見過最棒的一道下酒菜是什么?
都說廣東和四川男人最會做飯,但我爸絕對屬于另類,他只動口不動手,因此常被我媽戲弄,但有一回他竟無意幫我媽發明了一道很棒的一道下酒菜。
在我們家一直都是我媽掌勺,經常是我爸帶著我和弟弟坐在桌旁等著,我媽一個人在灶屋里忙活,備菜、燒鍋、炒菜,再端上桌。
我爸從來就不會做菜,連簡單下個面條都會糊鍋。即使如此,他的口味卻挺挑剔,每道菜上桌后,他總會評頭論足一番:紅燒豆腐的芡勾厚了、白菜炒肉的肉切小了、蒜苗豬肝炒老了、蘿卜燉湯鹽多了......。
對于我爸的“評判”,我媽多半時間是不理不睬,頂多會斜瞟他一眼:“那你莫吃嘛,就曉得說,有本事你自己去炒。”有時我媽如果聽“煩”了會“警告”他:“你再說我就把菜端走了哈。”
這下我爸就老實了,“滋”的抿一口酒,先夾起一筷子菜放進我媽碗里哄她:“哎呀,我就是說一下嘛,還不許人家說了?”然后再送一筷子進到自己嘴巴,瞇起眼睛嚼起來。
如果有客人在桌上,他則會不停地用筷子指著各個菜催促道:“快動筷子,千萬莫拘禮呀。”
這個動作后來把他兩個兒媳婦都“教會”了,常常當著我爸的面用蹩腳的四川話故意學他:“爸爸,快動筷子喲,莫客氣嘛。”我們則心領神會地又好一通笑。
說我爸做飯,一定要說他“炒”豬肝的事。每年過年殺豬后,炒豬肝這事是讓我爸最操心,因為小時候我們家在平常是不買豬肝的,只有在過年殺豬的時候才能吃上這“美味”。
每次開炒前,他都會跟我媽囑咐一通:“千萬莫炒老了哈,火要燒大,下鍋后鏟幾下就起鍋。”我媽不說話,但還是會比平常注意一些,基本每次都會炒得很滑嫩可口。
這一點我按我爸的“經驗”試過很多回,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,后來我才搞清楚,原來我媽當時是用柴火灶,而我用的是煤氣灶,自然實現不了他說的“要火大”。
后來我們習慣了,每次再炒時,我爸剛要開口,我和弟就會故意壓著嗓子先他喊起來:“媽,火要燒大,鏟幾下就起鍋哦。”
有一次我媽帶著我和我弟去走親戚,要第二天才回來。她私下里悄悄跟我們說:“這次把你爸一個人留在屋里,我就看他能不能自己做飯吃。”正好前一天我媽買了一塊肉,本來是為了給全家人打牙祭的,因為夏天熱,我媽就把肉放在水缸里“冷藏”起來,避免太快變質。
我們走親戚肯定是會有好吃的,所以出發前我媽就跟我爸說讓他在家想吃就自己弄。
去親戚家后,我們本來計劃是第二天下午就回來,結果因為一直下大雨,我們到第三天中午才回家。
回家后我媽照例開始準備午飯,打開水缸蓋發現肉已經沒有了,想著我爸應該是自己弄了吃了,心里正納悶他是怎么做的,結果一打開鍋蓋我們仨就傻了眼。
鐵鍋里懶懶地躺著幾塊很大的肉,每塊都有五六厘米見方,黑乎乎的一點配菜也沒有,明顯就是我爸吃剩下的。
再拿出來一看,我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每塊都有我爸的牙印,但都沒有咬開。再一細看牙印處居然還是白生生的沒熟的樣子。“這個老家伙喲,肯定是沒把肉炒熟嘛。”我媽一邊抱怨一邊拿起肉來仔細端詳,想扔掉又舍不得,氣也不是笑也不是:“等他回來我要好好修理他,成天說這里不好吃那里不好吃的,你自己倒能干,咋把肉都弄不熟呢?!”
沒過多久我爸從地里干活回來了,我媽上前一把就揪住他的耳朵,把他拽到灶臺旁,憋住笑質問他是咋回事。
我爸一邊躲一邊尷尬地笑:“這個肉還真不好切呢,我圖省事就隨便切了幾下,覺得肉大吃起來過癮。炒的時候我還專門燒起大火,下鍋炒了幾鏟子就起鍋了,結果沒熟咬不動,我又放進鍋里炒了一會兒,還是沒炒熟,我也沒辦法了,只有先放鍋里等你回來看咋個弄嘛。”
“啥?”我媽氣不打一處來:“肉是肉,豬肝是豬肝,你以為肉和豬肝一樣,都像你說那樣的幾鏟子就起鍋了?”我爸趁機轉身跑開了:“你趕緊想辦法看咋弄哦,莫浪費了。”
“是你浪費還是我浪費?”我媽假裝要去追,逗得我和我弟在旁邊“咯咯”地笑,連我們小孩都知道肉切這么大肯定是炒不熟的,就又對著我爸跑開的背影學他:“對,幾鏟子就起鍋,莫炒老了。”
那時肉特別精貴,一個月也吃不了兩回,我媽自然不會讓這好東西浪費掉了。
她把肉從鍋里挑出來,重新清洗了一遍,改刀切成薄片,再盛出半碗大米放進在鍋里炒熟,用手推磨磨成米粉,拌上少許辣椒面和花椒面,再加上鹽和味精,均勻地裹在肉片上,在碗里碼好,又從地里摘了一個南瓜,洗凈切塊鋪在上面,最后放進鍋里大火蒸了一個小時。
這種做法我很熟悉,就是現在粉蒸肉的做法(我們老家叫“鲊肉”),但之前都是用新鮮的肉來做,這次用沒炒熟的肉來做我還是頭一次見到。那時我們最喜歡吃鲊肉,我媽也做得最多,因為這樣不會流失油水,加上墊底的配菜,一斤肉就能讓我們四個人都過癮。
但是這次因為肉已經被我爸猛火炒過一次了,雖然感覺油水少了一些,但味道更香,口感更糯,豬皮還帶有嚼勁。
我媽這次不得已的改良竟然無意間發明了一道美味。
后來家里條件好些之后,吃肉也不再很困難,我媽也經常做這道菜,但她是用油炸代替了我爸當時的炒,有點像現在的梅菜扣肉的做法,但我媽是聰明地把扣肉和粉蒸肉兩者的做法進行了完美的結合。
后來這道菜就成了我家的特色菜,也是我爸最喜歡的下酒菜。但也從那時開始,我爸對我媽做菜就很少指指點點了,我媽做啥他就吃啥。更重要的是我爸后來也開始做飯了,特別是我弟生孩子時,我媽會經常到廣東去幫助照看孩子,就剩我爸一人在家,所以只能他自己做飯。
他也學會了做一些簡單的菜,比如燉排骨、燒豆腐、包抄手、蒸米飯、下面條等。
如今生活越來越好,吃飽穿暖早就不是問題了,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:每頓飯吃啥?好像有很多想吃的,又好像啥都吃膩了。去飯店吃飯、菜市場買菜也是這樣,逛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吃啥買啥,一吃起來簡單幾口就吃飽了。
有時候,最棒的下酒菜是在我們最餓的時候吃的菜。
但對我來說,還有一道最美味的下酒菜,就是我們全家人坐在一起吃媽媽親自做的家常菜。